金华市企业知识产权（专利）智力帮扶纾困
调 研 报 告
金华市市场监督管理局
金 华 市 司 法 局 编 写
金 华 市 律 师 协 会
二0二三年六月二十五日
金华市企业知识产权（专利）智力帮扶纾困
调研报告
摘 要：国外经济下行和新冠疫情，给金华市制造业企业带来很大影响，
主要表现为产能过剩，原材料价格上涨，企业用工成本上升，技术和产品研发投入降低，市场主体之间为争夺交易机会竞相压价，终端产品价格不增反降，企业生存艰难，同时国家知识产权保护不断加强，金华市传统制造业企业频繁遭诉，金华市下辖的永康市和义乌市成为知识产权侵权和知识产权职业打假的“重灾区”，给金华市的市场监管部门和法院都带来很大压力，更是推高了企业生产成本。基于此，我们以知识产权案件诉源治理为切入点开展调研，了解金华市企业知识产权需求。
关键词：专 利 批量维权 技术创新 对 策
金华市市场监督管理局和金华市司法局以知识产权案件的诉源治理为切入点，自新冠疫情发生以来金华市企业知识产权发展状况、企业知识产权涉诉情况、知识产权案件地区分布等方面开展调研。
一、金华市企业专利授权量和企业知识产权涉诉概况
图1-1 2019-2022年浙江省专利授权总量与金华市专利授权总量趋势比较
图1-2 2019-2022年金华市发明专利、实用新型专利、外观设计专利授权量
2019-2022年金华市专利授权量与浙江省全省授权量增长趋势基本保持一致。受国内外经济增速趋缓和新冠疫情影响，2022年企业研发投入减少，国家知识产权局进一步整治不以保护创新为目的的非正常专利申请等多种因素影响，浙江省全省专利授权量有所下降，我市专利授权量亦有所下降，但是四年以来我市专利授权总量已达159061件，其中发明专利授权总量11931件，实用新型专利授权总量70710件，外观设计专利授权总量76420件，总体专利授权量基数大。
线上数字化调研获取相关调查数据后，经去噪、筛选获取有效样本1798份，根据样本数据统计近三年来被起诉专利侵权的企业占比87%，70%以上的企业被起诉专利侵权案件数量在4-10件左右，并且绝大多数标的额在3-20万元之间，被判决败诉赔偿的占比近70%。
经最高人民法院批准，2022年5月1日金华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始受理侵权行为地或被告住所地在金华地区的外观设计专利侵权纠纷案件，截至2023年6月7日知识产权未结案件还有近五百件，法院法官们一直在超负荷开展工作，金华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和义乌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也在对发生在金华地区的知识产权案件开展诉前调解工作，有数据统计2022年-2023年3月金华地区两家知识产权援助中心共受理知识产权案件诉前调解12515件，其中义乌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受理知识产权案件诉前调解10377件（包括专利1321件），金华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受理知识产权案件诉前调解2138件（包括专利1818件），受理专利案件诉前调解共计3139件，占全部知识产权案件诉前调解受理量的1/4。
二、调研过程中发现存在的问题
1、金华市的企业开展专利维权以电商平台线上投诉维权为主，向法院提起诉讼所占比重较小
线上数字化调研反馈，企业申请专利的目的主要是在专利授权后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专利权评价报告，然后主动向电商平台投诉维权，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专利权评价报告并且做出正面评价的占比60%，通过电商平台发起专利投诉维权的占比80%以上，主要原因在于诉讼维权涉及专利侵权调查取证、诉前调解、诉讼开庭、专利无效宣告、专利无效宣告行政诉讼等流程多，诉讼时间较长，无法快速有效制止侵权,赢得产品销售市场；还有就是电商平台投诉处理快，被投诉人在短时间内无法提供有效反通知，产品链接在网络平台下架快，权利人进而获得产品快速生产销售的竞争优势。
目前，电商平台专利投诉维权，被投诉人以电商平台链接产品在先销售数据作为现有技术（或设计）抗辩或者宣告专利无效证据，线上数字调研统计绝大多数企业都有宣告专利无效的经历，发起宣告他人专利无效并且能够被无效的案件占比50%以上，专利无效宣告案件数量在1-10件之间的占比达73.5%。因此，如果专利权利本身存在问题，即使评价报告结论正面，网上投诉他人产品链接下架，也潜藏着因恶意投诉被对方提起不正当竞争或普通民事侵权诉讼承担赔偿责任的风险，通过恶意投诉或恶意诉讼打击竞争对手的侵权赔偿案件已有越来越多判例，媒体也有诸多报道。
2、外观设计专利侵权纠纷占比大，批量诉讼趋势明显，诉前调解率不高，企业知识产权风险意识不强
图2-1 涉金华地区专利民事侵权案件年度分布情况
图2-2 涉金华地区专利民事侵权案件司法审理区域分布
图2-3 涉金华地区专利民事司法保护重点产业（行业）调节指数
2-4 涉金华地区专利民事侵权案件当事人争议角色分析
图2-5 涉金华地区专利民事侵权案件专利类型占比分析
图2-6 涉金华地区专利侵权类案件原告诉求金额与判决金额区间占比分析
图2-7 金华地区涉诉案件区域分布
图2-8 金华地区行业涉诉案件分析
以最高人民法院知识产权裁判文书数据库显示的涉金华地区专利侵权纠纷案件为分析数据，涉金华地区的专利侵权纠纷案件审理集中在浙江省和广东省两地，外观设计专利纠纷案件占2/3，案件所涉行业主要为批发业、零售业、金属制品业、文体美工娱乐业、其他制造业、橡胶和塑料制品业等，金华地区企业（或个人）以被告为主，批发业和零售业行业位居被诉讼企业前两位，足以说明涉及电商平台批量案件数量之大，但案件诉讼标的普遍不高，判赔金额亦不高。
截至2023年6月7日智慧芽平台检索筛选金华—法律事件（选择无效、口审和诉讼）案件数量永康市、义乌市和金华市本级（包括婺城区、开发区和金东区）排前三。案件所涉产品主要为永康市的平衡车/休闲车、健身器材、容器（包括杯壶）、拖把等产品，侵权单位以生产厂家为主；义乌市的照明灯具及配件、容器（包括杯壶）、水晶抛光设备等产品，侵权单位以销售商为主。
线上数字化调研反馈，已向法院提起诉讼的案件，绝大多数当事人愿意接受第三方调解机构调解，但是能调解成功的比例在26%以上不超过50%，在没有第三方调解机构参与的情况下，双方达成自行和解的比例不超过25%。从智慧芽平台检索到金华地区公开的涉及专利裁判案件区域分布情况来看，金华地区大部分县市的专利无效宣告案件甚至超过了侵权诉讼案件，结合线上调研数据可以说明金华市企业以专利无效宣告方式作为被动应对侵权诉讼、延长案件审理已成常态化，企业防范或规避知识产权风险的自主意识还有待提升。
3、授权专利维持年限相对不长，影响了后续专利诉讼维权
2019-2022年金华市市场监督管理局（知识产权局）官方统计的专利授权量已达159061件，专利授权量基数大，但是主动开展专利诉讼维权的授权专利不多，电商平台投诉成本低、见效快是一方面，授权专利维持年限不长也是影响诉讼维权的一个重要方面。
调研过程中，行业协会和企业主普遍反映国家的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审查制度存在问题，极其相似的产品和技术先后获得授权，甚至重复授权，而且还都是有效专利，评价报告都是正面评价，评价报告越来越趋于流程化，绝大部分企业知识产权专业知识匮乏，无专利检索、分析能力，侵权鉴别困难。金华地区相较于浙江省内的杭宁温创新技术人才储备不足，产品和技术的相互抄袭较为普遍，同质化竞争激烈，从而导致行业整体产品开发设计和技术研发水平提升缓慢。
专利诉讼程序多，周期长，需要通过缴纳专利年费、专利无效宣告应诉等方式来维持涉案专利有效，此次调研选择专利维持年限作为评价专利质量的一项重要指标，从专利授权量来看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相比占比较小，又同样是技术类型专利，因此将发明专利与和实用新型专利合并检索，外观专利单独检索。
图3-1 金华地区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质量分析
图3-2 金华地区外观设计专利质量分析
截至2023年6月7日，智慧芽平台检索金华地区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选择以“维持年限和权利要求数”为专利质量主要评价指标，权利要求1-5项之间的有36900件，权利要求6-10项之间的有63800件，总计有100700件，但是专利授权后维持年限却在0-4年之间；外观设计专利相较于实用新型专利和发明专利授权量占比最大，检索金华地区外观设计专利，选择以“维持年限”为专利质量评价指标，有近2/3的外观设计专利在专利授权后维持年限只在0-3年之间，少数外观设计专利授权后能维持在4-6年之间。当然评价专利质量高低，维持年限、专利权利要求数量、申请文件数量等指标是外在表现形式，更深层次取决于产品与技术本身的新创性高度、专利代理机构及专利代理师的专利撰写水平、产品生产销售者与消费者之间的供需选择以及产品更新迭代速度等因素。
产品通过电商平台销售速度快，产品新设计和技术应用快速流转，现在权利人往往在获得实用新型或外观设计专利授权并且持有正面结论的专利权评价报告后推广产品居多，特别是短时间内打造的“爆款产品”或“网红产品”，技术要求不高，通过大范围广告宣传、直播体验式消费等方式来吸引消费者，产品生命周期一般最长一年甚至只有几个月，因而专利授权后维持年限短，专利诉讼周期相对较长，权利人难以在短时间内通过专利维权诉讼达到目的。
4、知识产权服务市场的风险代理更是推高了批量维权案件数量，金华地区律师在知识产权纠纷领域总体参与度不高
代理机构以代理专利申请为主业，专利申请费用普遍不高，为承揽业务代理机构前期低收费，后期以所谓的专利获得授权作为风险收费方式，目前发明专利获得授权后还可以得到地方政府补贴，故在代理发明专利申请案中风险代理尤为突出。
数字存证技术的应用和侵权调查取证、公证职业化，提高了知识产权案件取证效率，分担了律师或专利代理师的部分工作。为进一步扩展案源，知识产权代理机构和一些律师事务所的收费模式在不断做调整，线上数字化调研反映在代理知识产权案件中律师收费方式中案件诉前不收费，判决收款后收费和诉前收取一部分，判决后收费一部分的占绝大多数。知识产权代理机构和一些律师事务所以风险代理方式获得权利人授权后，通过应用区块链等数字化存证或侵权调查取证公证服务外包的方式，大批量向产品生产销售集中聚集地公证购买取证，案件诉讼举证已形成格式化模板。在知识产权案件普遍标的额和判决金额均不高的情况下，倾向于向高判赔额的法院和侵权集中地的法院寻求管辖，以致一些法院案件受理量激增，已大大超出法院日常处理案件的承受力，客观上造成了案件审理周期延长。
从最高人民法院知识产权裁判文书案例库、法院受理的知识产权案件和金华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受理的知识产权诉前调解案件来看，原被告一方或双方有代理人代理的，代理人大多来自浙江省内杭宁温地区和省外北上广等地，金华地区律师代理知识产权案件总体偏少。在调研过程中还发现，义乌市的一些知识产权代理公司和一些法律咨询服务公司许诺权利人全风险甚至垫付维权支出与其签订知识产权维权代理合同，并约定高额违约金或赔偿金以避免出现权利人中途不继续维权的情形，进而出现知识产权维权诉讼打击范围和案件数量均由知识产权代理公司或法律咨询服务公司自行决定，并需求律师合作参与开庭，浙江省杭宁温地区和北上广等省份的一些律师事务所为了拓展案源通过各种方式宣传可以全风险代理，甚至承诺零成本维权，产品制造集中、知识产权风险意识薄弱的金华地区首当其冲，对金华市律师知识产权专业化提出更高要求，全风险代理不仅给金华市律师知识产权案件代理带来挑战，而且法院批量诉讼案件持续走高，为金华市企业高质量发展打造良好的营商环境带来极大影响。
三、思考和对策
基于上述分析，我们看到目前金华市企业开展诉讼维权较少，但法院受理的批量维权案件持续走高，成因涉及产品和技术本身的创新程度、授权专利撰写的质量、企业技术创新意识和创新人才储备、企业知识产权制度化管理、律师专业知识储备、法院判决司法导向等多个方面，而这几个方面又都是相互关联的，非常复杂的，短时间内难以解决法院批量案件堆积的局面。建议还是要从知识产权普法切入，持续普法宣传提升企业主的知识产权保护和风险意识，加强知识产权法治保障，助力企业开展技术创新，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专利维持年限不长，企业开展主动诉讼维权少，法院批量案件积压的问题，进一步提升金华市知识产权发展水平，为地区企业发展打造优质的营商环境，提高金华市在全省乃至全国的知识产权竞争力。具体落实解决这些问题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1、了解自身需求，对接高校，建立创新人才库储备
受国内外经济大环境和新冠疫情影响，目前特别是中小企业生存面临困难，企业主的项目投资决策甚至有可能直接导致企业破产。因此，在当前经济正逐步恢复时期，企业主需要了解企业自身需求，开展广泛地市场调研，在企业生产销售逐步恢复的同时开展技术创新，就项目技术支持和项目人才需求对接高校，创新企校合作模式，实现专利技术产业化发展。结合金华市委提出的《关于实施“智选金华”大学生人才集聚工程的若干意见》政策，引进技术创新人才，发挥专业化人才优势，完善专业化人才晋升渠道，建立创新人才库储备。
2、组建企业帮扶纾困援助团，协助企业开展技术创新
中小企业绝大部分未建立专门的技术研发部和知识产权部，企业的技术研发更多的是通过购买他人产品自己模仿借鉴，无专业人员指导，存在极大的侵权风险，也为后续可能出现的批量被诉埋下隐患。基于降低甚至长效解决我市批量案件诉讼，建议将知识产权案件诉源治理往前推进“一公里”，可以由金华市市场监管局和金华市司法局联合组建一支由高校师生、律师和专利代理师等参与的金华市企业智力帮助纾困援助团队伍，深入企业、深入车间开展知识产权普法，进行专利技术检索分析，降低企业涉诉风险，协助企业做好技术创新，拓展律师和专利代理师知识产权业务发展新路径。
3、强化知识产权人才培养，提升专利撰写水平，拓宽业务领域，提升知识产权风险防控和应变能力
强化高水平专利代理师队伍建设，开展高质量专利授权案件评选，加强行业宣传，提升专利代理师的执业荣誉感，加强知识产权专业化律师队伍建设，培养知识产权专业领军人才，倡导和鼓励专利代理师和知识产权律师拓展知识产权高端非诉业务领域，如专利分析、预警、导航和评议等业务，
服务地方企业，助力企业科技创新，为金华市的科技强市建设、推进高质量发展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做出应有的贡献。
4、以司法判决为导向，知识产权批量案件分类和繁简分流，进一步推进知识产权案件诉源治理的多元化
针对目前知识产权批量案件，金华市中级人民法院实施了专利诉讼示范制度，金华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也一直开展知识产权案件诉前调解工作，案件受理数量明显降低，但是还是无法遏制大批量的诉讼维权。因此，建议运用案件大数据检索系统，以司法判决为导向，推进知识产权案件调解工作，同时对知识产权批量案件具体产品类型和标的进行归类，繁简分流。
目前，知识产权案件已由金华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及援助中心委托的第三方服务机构开展诉前调解，在调研过程中有行业协会提出参与诉前调解工作，为进一步落实知识产权案件诉源治理的多元化，建议拓宽诉前调解渠道，与相关行业协会建立沟通渠道，落实经费保障，委托行业协会开展知识产权案件诉前调解。
（五）建立知识产权风险预警机制，做好企业知识产权风险提示
知识产权案件诉讼调解、司法判决与企业知识产权保护和风险预防宣传并行，参考国家版权局重点作品版权保护预警名单的方式，搭建金华市知识产权保护预警平台，收集整理诉讼高风险的知识产权定期向社会发布，引导企业树立尊重他人知识产权的意识，进一步完善知识产权保护。
本次调研，以知识产权案件的诉源治理为切入点，较为全面的了解企业的知识产权状况和知识产权需求，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为下一步提升专利质量、知识产权案件的诉源治理、知识产权人才培养和知识产权业务转型和金华市企业知识产权智力帮扶纾困措施的制定落实提供了重要参考。
附 件：
调研说明
1、调研目的
为全面了解金华市企业的技术创新和企业涉诉状况，发现企业在技术创新中存在的短板，分析知识产权诉讼案件快速增长的原因，以金华市专利侵权纠纷案件的诉源治理为切入点开展调研，运用调研成果，精准施策，进一步提升金华市知识产权发展水平，提升金华市知识产权在全省乃至全国的竞争力。
2、调研团队
本次调研由金华市市场监督管理局、金华市司法局和金华市律师协会联合组织开展，金华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和金华市律师协会知识产权专业委员会具体负责落实，组建了陈红飞为组长，王延军、周梦梦为副组长，柳泉伟、俞华英、潘宏盛、吴佩、赖侃昕和朱星眸为组员的调研组，各县市市场监管管理局和有关行业协会配合参与调研工作。
3、调研对象和调研方法
金华市已建立的知识产权联盟、行业协会为重点调研对象，采取对我市制造业产业或者行业的代表性企业开展走访、座谈、问卷调查等方式开展调研。
本次调研分五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制定调研方案；第二阶段，全市专利申请和专利授权数量数据的获取和筛选；第三阶段，我市专利侵权纠纷案件公开判决书的数据梳理和分析；第四阶段，金华市企业知识产权智力帮扶纾困线上调研、数据分析和梳理；第五阶段，对我市知识产权联盟和有关工业企业、行业协会开展实地走访调研。
4、调研时间
本次调研工作自2022年9月制定调研方案开始，因去年下半年新冠疫情原因和专利授权量数据统计有时间滞后性，至2023年5月底实地走访调研完成。
5、调研报告数据来源
2019-2022年的专利授权类型和授权量数据源自于金华市市场监督管理局（知识产权局）编制的金华市年度知识产权发展报告，专利授权行业按照国民经济行业分类国家标准（GB/T4754-2011）归类，同时智慧芽信息科技（苏州）有限公司的智慧芽专利检索平台亦给予了数据支持，按照具体应用领域对金华市涉诉专利案件公开数据进行了分类。
金华市专利侵权纠纷案件数据分析报告（2016-2021）（数据来源：IPHOUSE中华人民共和国大陆地区知识产权公开裁判文书数据库），由杭州知产宝知识产权运营有限公司于2022年9月31日提供，并结合金华市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提供的2022年-2023年3月知识产权案件诉前调解平台数据进行综合数据分析。
2022年11月29日金华市市场监督管理局联合金华市司法局、金华市律师协会开展金华市企业知识产权智力帮扶纾困问卷调查，问卷调查的方式是面向我市社会公众和企业线上公开发送电子问卷调查表，获取相关调查数据后经数据去噪、筛选获取有效样本1798份。
调研组线下走访调研了浦江县水晶产业园、浙江省挂锁行业协会、浙江省休闲运动车行业协会、义乌市玩具行业协会等行业协会，并与协会龙头企业开展座谈会，并就座谈会收集到的有关问题汇总梳理,书面收集浙江棉纺织弹力面料产业知识产权联盟企业专利信息资料。